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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都知道丁家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,但凡只要是个男人,都垂涎丁家的公主却又不敢问津。
如果说,哪家的女儿要是能够嫁给丁家的公子,那在我们村、我们县里来说,无异于一步登上了天堂。
而且不会引来别人的嫉妒,只会让众人羡慕,甚至是崇敬,懂吗?”
贾二虎使劲捏了她一把:“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他家有钱吗?他们家现在所做的一切,将来我也会做到的。”
陈凌燕疼得“嘶”了一声,摇头道:“这不一样。说句不怕伤害你的话,别说是全天下,就说海城市和我们县,有钱的企业多的是,有钱的大老板天天把车子开到我们大学的门口,不是等着女大学生投怀送抱,就是极尽所能去勾引。
可像丁氏集团这样有着良好的口碑的企业很少。
我相信你将来一定能够逆袭成功,千千万万的老板中,一定会有你的一席之地。
问题是你是个刑满释放的劳改犯,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大学生,而且还是全村到目前为止,唯一的一个大学生。
如果嫁给你,即便你再有钱有势,人们不仅不会羡慕,甚至还会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。
这就是为什么翘嘴喜欢我这么多年,不管我们相处的再好,他都不会有那个方面的想法。
我也不会。”
陈凌燕的这番话,确实伤害了贾二虎的自尊心。
但她说的又很现实,而且这种现实是贾二虎无法改变的。
这就是为什么同样是有钱人,同样是商人,为什么大家都很敬佩所谓的儒商,而讨厌一夜暴富的商人是一个道理。
贾二虎终于停下了他的那只手,一脸不高兴地问陈凌燕:“那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意思,还想和丁刚重归于好?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我们现在算什么?”
陈凌燕撅着嘴,带着哭腔说道:“我现在就是搞不清楚呀!如果丁刚结婚了,我没有任何指望,当然就不会有别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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